能耐玲年
甜饼专精，安全无毒可食用。以及真的不吃贤二梗，求放过
【带卡】驴头马嘴（7）
卡卡西代替鼬去晓卧底的故事
==============
（7）
等吃完了第三颗丸子，鬼鲛和迪达拉也寻过来了。
带土倏然坐正，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和卡卡西分坐在两个方向。迪达拉见状，噫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手心的嘴里掏出一些钱币来放在鬼鲛掌中——后者则是敦厚地笑纳了。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迪达拉愤愤不平地挤到他们两个之间，嚷道，“在这坐了半天就吃了一串丸子？”
“这还有一串，要吃吗？”卡卡西说着顺手把手边的盘子也递了过去。
结果不知道又哪里触怒了带土，不惜发动了神威之术也要从迪达拉的身体中间穿过一只手来，生生地抢走了那个盘子。迪达拉刚抬起右手要接，忽然见到盘子迅疾无比地往自己身上飞将过来来，顺着低头一瞧，见身上无端端多出一条手臂，吓得几乎要仰面翻倒。
卡卡西不禁哑然。
过了一会才问道：“你就那么喜欢丸子？”
虽然对着迪达拉，问的却是坐在他身后的带土。
“喜欢啊！”带土拍着大腿一跃而起，隔了面具对卡卡西怒目而视，也不管到底能被看见几分，“就算不喜欢了，那也是我的。你怎么能随便拿来送人，啊？”
语气咄咄，问得卡卡西一时怔住了。
迪达拉此时刚刚手脚并用地重新坐回长凳之上，看着两人头顶乌气聚拢又散去的，甚是可怖，惊讶地张大了嘴。不就是串丸子，竟然搞得像是要打架的样子。手里的嘴咬咬牙又吐出了钱包：“不就是一串丸子，我们再买……”
话未说完，又听见“鼬先生”切切地低声说道：
“对不起，我不该用你的东西充好人的……”
迪达拉更加不懂。“怎么还道歉了啊！你们是小学生吗！不就是……”
“冷都冷了，我也不要了。”只听“鸢”冷冷地回道，竟拂袖离开了。
迪达拉左右看看，手上还尴尬地举着钱包，总算有机会把话说完，可惜看上去已经完全没有人在听了。
“……一串丸子……而已……吗？”
“一串丸子！好的请稍等！”丸子店的跑堂倒是轻快地应了。
其实带土并没有生多久的气，一走到视线里没有卡卡西的地方就开始后悔不已。每次每次都是这样，多说两句就想吵架，一吵架就逃走，次数多了自己也多少有些羞愧了。抬头望望刚升起来的眉月，跟刚起的晚风一样尖冷得刺痛眼睛，但闭上眼皮，又觉得自己好像过于欲盖弥彰了，于是不多久又再度睁开。他到底在这里做什么呢？要做的事情分明还多得很，譬如观察卡卡西的动向，搞清他的目的，哪怕只是盯着他不让他破坏月之眼这样的大计划，诸如此类的，为什么……边想边把牙齿咬得格格的，大半是痛恨自己太冲动，怎么一到跟卡卡西有关的事就像被蒙了眼睛的劣马一样横冲直撞的，不撞断几条横杆几根骨头就不肯罢休似的……悔得直想把面具当场摘下来啃成葵花花盘的那样的纹路。
才窸窸窣窣地啃上没两口，便听见背后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一会。”
开口的人，仿佛正是卡卡西。
带土不由得僵住了，他一年到头也不拿下面具几次，偏偏这时教最不想让他知道真面目的人撞上。急忙转过身去，拿背对着来人，一边把面具胡乱地往脸上套。
“你怎么，怎么跟来了？”总算套好之后才转头见人，并特意压了压嗓子。
“我……”不料期期艾艾起来的却是卡卡西，“你可以当我多管闲事……你走了之后，我有点担心你……你的面具歪了，眼睛的孔里露出来的是鼻尖。”
带土暗忖，他问的明明不是这个，却也只好说道：“那还真是谢谢你了。”赶紧将面具调整到正确的位置。重见光明之后正好看见卡卡西低头一笑，似乎有些赧然。带土本来是想说些讥讽的话的，见他这样笑了，也就不忍心再说，甚至还想回以一个明知道对方看不见的笑容。但转念又想，这份担心也不知道是给斑的还是给阿飞的，却总归是不可能给宇智波带土的。
想到此处，嗓子终于沉到了喉咙底。
“鼬君，我能问你一句话吗？”
“你问。”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每个忍者都有一些自己的秘术，属于商业机密。”卡卡西故作神秘地笑道。
带土思索了一会。“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放了什么东西？”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到这里也是用了商业机密的秘术，我敢打赌不会在地面上留下任何可供追踪的痕迹，而且据我所知你也不是感知型忍者。所以，你究竟是怎么找到我的？”
卡卡西哦了一声，半真半假地说道：“那就算我放了好了。你可以回去之后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看看多了什么没有。”
话是不错的。可带土总觉得卡卡西打量自己的眼神别有深意，心里一毛，就更觉得在气势上不能教人看出来，反而挺了挺胸，任他看去。
“我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好。”
“你先走。”
卡卡西往前走了两步，忽然抬头四下望了望。“这是哪里？”
带土冷笑。“你不知道这里是哪就能过来？”
“我说了，我有商业机密。”
“我再问得明确一点好了。这个商业机密是时空间忍术吗？”
“你已经知道了？”卡卡西现出了大吃一惊的神态来，随即举起双手投降了，“好吧好吧，我招了，是飞雷神。”
慢着。
“上次我抱着你的时候在你身上打了记号。”卡卡西补充道。
带土听了这番解释震惊得不知从何问起，姑且先跳到重点。“你打在哪了？！”
“放心，是个不会妨碍你进行成年人娱乐活动的地方。”
这个揶揄的眼神就多少有些露骨了。
带土握手成拳，挡在面具前假咳了一声。“咳，我这个岁数的将死之人已经不需要进行什么娱乐活动了。”
“不需要吗？那还真可惜啊。可我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跟你不一样，我十分需要啊。”卡卡西摊手道，“所以你什么时候把书还我。”
臭不要脸。带土努力按捺住想啐他一百遍的心。
“你不是还未成年吗？”
“在土之国算成年了，我之前跟迪达拉确认过。你看店员也愿意把书卖给我，说明法律上没有问题。”
店员肯卖是因为你旗木卡卡西早就成年了好吗。
“难怪他们国家的人个子都不高。”带土想了想，擅自以偏概全地下了结论。转而恶狠狠地道，“你也想长不高吗？”
“长不高啊，那确实有点困扰的。”卡卡西踏近半步，视线几乎跟带土是平齐的。
当年在水门班里不还是个臭屁的小矮子吗？他离开村子这几年里卡卡西到底吃了什么长得这么高了。卡卡西靠他靠得太近，连山根底下的阴影都瞧得一清二楚，带土顿时对自己是不是还比他高这件事不确定了起来。他的鼻梁这么高，面罩和脸之间似乎是有缝隙可以窥视真容的——不如说带土这会什么事情都没办法用脑子确定了。忙伸出手来抓着卡卡西的两臂，把他从自己眼前搬开。
“那飞雷神又是哪来的？”
天才露出了天才们一贯不以为然的表情。“飞雷神又不是什么难学的术，看卷轴就行了。四代目学会这个术的时候二代目也早已去世多年，一样可以成功。”
“二代目？”关那个火影岩上面目模糊的白头发什么事？难道他是旗木家的先人？从发色上来说倒是不无可能……
“斑先生竟然不知道飞雷神是二代目的术吗？”卡卡西奇道。
带土心中咯噔了一下，斑这个臭老头，还真的从来没跟他提起过有这么个事。直到刚才卡卡西说起之前，他都以为飞雷神是波风水门自创的。
“啊也对，斑先生离村很多年了，不知道也很正常。哪天斑先生有兴趣的时候我还可以给斑先生讲讲你离村期间发生的有意思的事。”
说罢歪头看着带土，仿佛话里有话。
—TBC—
